希希嚷嚷的那些日子

從大學畢業兩年，因為創業關係，我有非常多機會接觸到各行各業不同年齡層的工作者，他們有些是專案經理，有些是經理，有些更是總經理、董事長。 （ 圖片來源 ） 「現在的大學生真的一點競爭力都沒有。」每次談到大學教育，無論對方是什麼行業，總是能如出一轍的給我這樣的結論與共識。 曾經有一名在娛樂圈工作的前輩語重心長與我說道，「現在的大學生很不積極、對工作沒有熱情，整天沉迷在小確幸的事情上。這些年輕人常常告訴我，他們想要朝九晚五的工作，但是當我問他們下班後留了那麼多時間要做些什麼，他們卻沒告訴我他們想做什麼？你說他們是怎麼了？」 看著這些前輩們的怒氣、諷刺、無奈、悲憤、憂心，我想起我在工作時遇見的幾名大學生。 他是學長 B 。 我和他高中就認識彼此，中間失去聯繫好一段時間，我始終不知道他去哪了，直到有一天臉書上推薦好友，我們才又找到彼此的聯繫方式。才發現，原來他曾經因為在建中找不到讀書的意義，產生巨大心理壓力，得到嚴重憂鬱症，最後不得不離開學校。他形容當時的狀態，「當一個只會讀書的人，發現自己不會讀書了，瞬間天地就崩塌了。」 後來再遇見彼此時，我已經變成了他的「學姊」（年級較高）。他則因為高中書讀得並不好，於是進入了一間私立學校就讀。有一次，我因為辦一場名人的校園演講，在臉書貼上宣傳文字。他剛好看見我的貼文，於是就遠從他們學校跑來參加了這場演講。 後來，我又辦了一場青年生命探索挑戰賽。他看到計畫很好奇，於是也拉了兩個同學報名參賽。 在比賽過程中，他開始用探索的視角參與世界。他終於有機會開始好好用實踐的方式問自己幾個問題──「我是誰？」、「我能做什麼？」、「我想做什麼？」、「我可以為誰帶來價值？」。 比賽結束後，他並沒有立刻變成人生勝利組或是獲得隱藏技能。但是，他開始知道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摸索，而在這條路上，要面對的困難會很多，這條路上，自己必須得為了自己想要的成長而負責。而他也想要更認真地開始認識自己了。 比賽過後的一年多，我一直與他保持聯繫。漸漸地，從他不斷參加我辦的各種活動，變成我開始參加他辦的分享活動；漸漸地，我開始看見他加入了我很欣賞的團體；漸漸地，我開始發現他的專業能力越來越明顯了。 目前大三的他跟我說，「未來我會走新創企業的數位行銷，學資料分析，最後學寫程式，

（圖片 來源 ）   J 很理性，他一直相信理性可以為他帶來最美好的生活。於是，他連談戀愛都很理性。 五年前的一月底，他剛考完學測，正當所有人都在餐廳吃飯慶祝的時候， 他一個人靜靜地不說話，表情變換莫測，明顯在想著什麼事情。 學測前，他和她談戀愛了，她是班上最漂亮的女孩，所有男孩子都羨慕他。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那麼幸運，於是他很珍惜女孩，想給她最好的生活。 考學測的時候，他們倆人總會與班上的另外兩對情侶一起約會讀書。甜蜜了一段時間，考完學測的那一天，他和她都沒有考好。他一直在想，究竟是什麼影響了他們的考試。 考完沒幾天，他很正式的約了她出來，告訴她關於他的決定。 『我想了很久，覺得讀書應該很低調，除非是在約會，否則以後我不會牽妳的手。』他不太善於言辭，但是他很努力試著讓她了解他為什麼會下這個決定。那時候沒有人知道答案，可是 J 始終覺得是自己害女孩沒考好。為了準備指考，他訂了很多規則，希望有了這些規則能讓兩個人考得比較好。 但超乎當時 J 的預料，這些規則為倆人帶來了無數的爭吵，而無數的爭吵帶來了分手。 （圖片 來源 ） 分手後， J 的好朋友眾叛親離了他好長一段時間，因為他所有的朋友都支持女孩子。女生都來罵他，男生都去追她了。 J 那時候始終想不透，為什麼朋友不能理解他，他為了讓女孩可以考上更好的學校所做的艱難決定，卻被所有人認為不懂得珍惜女孩。 直到指考結束，他們再次見面。 「我們當時去碼頭晃晃，那時候她跟我聊了一下彼此考得如何，她希望我們可以複合，但我卻再度重現了不斷假設、不斷分析的狀況。我在碼頭跟她說，我提分手的原因是我認為不應該為了交往而耽誤了倆人的未來。」 J 和我描述那段故事的時候，是很細緻地把當時的場景還原了一遍。兩人說的話、時間地點都清清楚楚。我不知道是因為他總是那麼清晰地記著所有的事情，還是因為就算用五年的時光褪去了那段記憶的光澤，它仍然是深深地刻在 J 的腦海裡。 「那之後呢？她有說什麼嗎？」我追著問。 「她哭了，她覺得她已經努力追我，但是她還是失敗了。」 J 的臉上，有一種很微妙的表情，我說不太上來，有些像是對於充滿執著傻勁的遺憾。 「所以你覺得 … 你是理性地為了未來的發展而放棄了現在的感情嗎？」我猜想著，那時候的